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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谭元春论文范文资料 与竟陵派钟惺、谭元春小品审美理性有关论文参考文献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谭元春范文 科目:本科论文 2024-02-21

《竟陵派钟惺、谭元春小品审美理性》:此文是一篇谭元春论文范文,为你的毕业论文写作提供有价值的参考。

[摘 要] 明代钟惺、谭元春的小品文是古代散文的精品,也是竟陵派作品的代表.钟惺、谭元春的小品,以独到的审美趣味和精致的审美形式,一反传统的审美路线,显示出独特、新颖、超前的审美意识.透过钟惺、谭元春小品解读其审美意识,主要表征为以审美理性激发性灵意趣,在行文、音律及结构体式上贯彻了审美理性的“幽深独至”.钟惺、谭元春小品的审美理性是中国文学审美意识积累的必然结果,它不仅对中国古代文学审美作出了历史贡献,而且对于推进当下文学审美意识的自觉也具有积极的启悟意义.

[关键词] 竟陵派;钟惺;谭元春;小品文;审美理性

[中图分类号]I206.2/.4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 1673-5595(2014)01-0076-06

竟陵派作品在明代审美意识史上占有重要的一席地位.竟陵派的钟惺、谭元春都擅长写散文、诗歌,但散文的成就尤其突出,这不仅因为他们的散文考究精致,绝佳之作甚多,而且还因为他们的美学观念、审美趣味和创作手法都非常特别,和中国自先秦以来的散文路数大为不同.先秦以来的散文大体都遵循了审美感悟的 (景)相合之路,以致明以前的散文虽在体裁、语言和形式上形成文类、意趣和技艺上的明显差异,但基本都在传统审美意识的格局之内,追求文和道合、以形写神和情景交融,“表情达意是直接的”,“无需通过审美 ”.[1]

竟陵派则不同,其小品注重文思的理性贯注,对观感不以浮畅求胜,特别注重个性化的美感表达,在文章的审美意旨上不务博瞻,力致独特幽深,形式工于设计,耐人咀嚼寻味.

钟惺、谭元春小品涉及的文体较杂.由钟惺自选编定、友人沈春泽刻于天启三年(1623年)的《隐秀轩集》收录游记小品、赋、序、题跋和传等124篇,另有铭、赞、颂、书事、辨、说、祭文、墓志铭、行状等100余篇.就“文学性”而言,前一类最具代表性.谭元春的小品以明刻本《鹄湾集》收录最为集中,此集所收小品大多见刻于明崇祯六年张泽的《谭友夏合集》,该刻本影响最大,流传很广.

以钟惺、谭元春为代表的竟陵派小品,对于传统审美意识是一次重要的挑战.在竟陵派盛行大约不到三十年的时间里,出现了一批钟惺、谭元春的青年追随者,但他们的创作成就始终没有超过钟惺、谭元春,表明钟惺、谭元春的审美意识在当时并没有被真正领会.这种挑战的另一面表现为对传统审美意识的强烈冲击,自明末至清初相继有人对竟陵派大加否定和攻讦,如钱谦益斥竟陵派为“妖风”、“鬼趣”,顾炎武、宋荤指责钟惺、谭元春的诗文“败坏天下”、“拘泥穿凿”、“似鬼窟中作活计”,朱彝尊则诅咒竟陵派“流毒天下,诗亡而国亦随之矣!”[2]这些攻击致使清代长期视竟陵派为怪胎谬种,禁绝其作品刻印流传.

迄今为止,人们对竟陵派的审美意识,依然存在着不同程度的模糊认识.郭预衡先生曾指出,过去人们诟病竟陵派,主要在诗及《诗归》一书,至于“二人之文,论者很少涉及”[3]262.近年来,学界一方面不乏从竟陵派诗美学方面进行申辩者,力图以此还原竟陵派的本来面目;另一方面,对于其散文小品也有不少作者给予高度关注,出版了若干选本,并在小品文鉴赏性书籍中多有介绍,但总体看,对于竟陵派小品散文作品的探讨还是很不够的,特别是对其小品文中所表现的审美理性,迄今尚未见有明确的讨论.笔者认为,体现于竟陵派代表人物钟惺、谭元春小品中的审美理性,体现了作者对中国文学审美表现力的深度探索,虽然这种探索可能存在某方面的不足和缺陷,但它对于推进中国散文的文学审美发展,具有毋庸置疑的重要贡献和意义.

一、审美灵性的理性导引

“小品”并非文体概念,大凡篇制精短、谓为佳作者,均可划入“小品文”范畴.钟惺、谭元春小品中“序”占的比例最大.钟惺、谭元春所作“序”文大多是为他人诗文集写的引言,也有贺寿拜喜应嘱之作.“序”的笔法灵活,夹叙夹议,在拟人状事的谋篇布局中,传达出作者特有的行文丰采.如谭元春《期山草小引》,系为女诗人王微的诗集所作之序,作者写道:“己未秋阑,逢王微于西湖,以为湖上人也.久之复欲还苕,以为苕中人也.香粉不御,云鬓尚存,以为女士也.日和吾辈去来于秋水黄叶之中,若无事者,以为闲人也.语多至理可听,以为冥悟人也.人皆言其诛茅结庵,有物外想,以为学道人也.尝出一诗草,属予删定,以为诗人也.诗有巷中语,阁中语,道中语,缥缈远近,绝似其人.”这个序虽是为诗集而写,却不从诗的评鉴开始,而是从友人“性灵”的描写开始,写和其相逢于西湖,是在己未(1619年)秋末.时间、地点、人物、事件,一一具体明确,真实可信.但接下来,笔触一转,就让人对她到底是一个何许人产生玄妙难测之感.在对王微“性灵”的描写中,谭元春笔法的灵活变化,始终贯穿在审美理性的推进之中,两者十分奇妙地糅为一体,不能不让人在一种恍恍惚其是的感受中,决意要找到自己的“性灵”之辨,显示了审美理性被充分激发的特点.

《期山草小引》全文共166字,“别致”,“生动、全面”[3]272,其他序文或稍长,但无一例外都浸润着作者清醒而独到的审美理性.这种审美理性借助感性文字的烘托,成为唤发读者审美理性的前奏.《谭叟诗引》写私塾先生谭叟经常“行吟沟坞间”,遭到村里人嘲笑:“‘牛亦自称作诗耶?’叟闻大笑.”而就是这样一个“僵羸如柴,举止语气,如初不识字人”,却有诗集出版,且佳作颇多.作者并没有刻意于“幽深孤峭”之旨,而是在审美上有一种鲜明的昭示:性灵并非表象可识可得,也非俗见可识可得,性灵是人真实的性情和风貌的展现.

相比之下,钟惺的序文小品显得深奥曲折,但审美理性也更加平中见奇,由奇入险,于奇险的剥析分离中,凸现空灵理性的跳脱、厚蕴之美.《潘无隐集序》起首便入奇险,自曝和友人定交后,友人“归而自喜,报予书曰:‘始闻客云,钟子,冷人也,不可近’”.回去后写信称他为“冷人”,而自己的反应则是:“噫!诚有之,然亦有故.”在这似乎是回应的表白中,浸透着对时俗冷面的审美理性态度.在作者看来,冷和热是相对的,不能因满足逐名之风而滋违心之悦,也不能因虚浮接待,堵塞真才实学者的求进之志,故“甘为冷”,以冷鸣志而已.同时,作者对潘无隐其人其诗的叙议,又表达出格外深沉的“热”,使冷和热由时下审美态度的辨析,递升转换到诗和文学的审美态度,显示了审美理性的清醒和深度.

谭元春论文参考资料:

结论:竟陵派钟惺、谭元春小品审美理性为关于谭元春方面的论文题目、论文提纲、钟惺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参考文献的相关大学硕士和本科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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