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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方言论文范文资料 与上世纪40年代成都城区方言简(一)有关论文参考文献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方言范文 科目:毕业论文 2024-03-13

《上世纪40年代成都城区方言简(一)》:本文关于方言论文范文,可以做为相关论文参考文献,与写作提纲思路参考。

1935年我出生于成都市提督东街,以后搬家东门清安街(板厂),抗日战争时期疏散到外西茶店子;1945年冬季毕业于实验小学分校,1948年至1950年就读于四川省立成都中学(后改名川西二中);1950年9月参军进藏,任文化教员;1956年后一直在本市22中学、盐道街学校和成都成人教育学院任语文教师,算得上地地道道的成都城区人.祖父母说成都话,父母能说国语(新中国成立后称普通话).笔者从小到大,也接触过许多当时生活在成都城区的军政官员、医生、律师、老板、店员、工匠、一般公务员、演员、教师、学生、小贩、车夫等因此非常熟悉上世纪40年代成都城区方言.加之多年从事语文教学工作,有些研究比较,愿以切身体会谈谈自己对成都话的今昔变化的一管之见,就正于方家.

一、依声订韵 解析方音

成都城区话

所谓“成都城区”,仅指府河、南河围绕的“九里三分省城”及其附近场镇,不包括如今成都市所属龙泉驿、金堂和温江、郫县、崇宁、新繁、新都、彭县、灌县等上五县以及双流、新津、崇庆、大邑、邛崃、蒲江等南路诸县.

四川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馆馆员、汉语史专家向熹教授《蜀语略谈》指出:“现代四川话属于西南官话,是北方话的地方变体,是元明以后逐渐形成的.它受普通话和其他方言的影响,在长期发展中也逐渐形成了自己幽默风趣的特点.”

多年来在社交场合中四川人多惯用成都(前清时期包括成都、华阳两县)语音,尽量避用只在外州县使用的、过于冷僻的词语,所以成都话实际上是四川人共同使用的“普通话”.戏剧和曲艺,不论在四川的哪一个地方演出,一概以成都语音为标准;川籍作家郭沫若、李劼人、沙汀、艾芜、巴金等的作品中,大量使用的是成都话.所以成都话——生活在成都地区(包括七区、十一县在内的大成都)的人共同使用的方言,实际上是四川人共同使用的“普通话”.

由于成都语音很容易为各地的听众理解接受,所以多年来官场和各种公众社交场合,大多乐意使用它;当然也有些外地人怕自己的方音被人嘲笑是“苕腔苕调”,而改用成都语音.

从古至今,语言始终处于变化之中,盖由政治、经济、文化诸多因素造成.官场礼仪促进北京话入川;商旅交易促使陕西话流通,农民进城、商贾下乡,语言的交流产生不可估量的变化.四川屡经人口迁徙,甚至大规模的移动.《史记·货殖列传》记载:“蜀卓氏之先,赵人也,用铁致富.秦破赵,迁卓氏.等致之临邛(今四川邛崃市),大喜.即铁山鼓铸运筹策,倾滇蜀之民,富至僮千人,田池射猎之乐,拟于人君.”司马迁留下的宝贵资料,让我们了解到秦初河北、山东(广义指秦国以外的六国,狭义指太行山之东)的移民进川,直到川西南地区,他们从事铸铁制造,和少数民族通商贸易,这样必然促进语言的交流,把中原话带到当时四川来,使得巴蜀方言吸收新的营养,补充词汇,影响语音变化等也就让巴蜀方言融会了秦晋方言的某些特点;但还是保留了巴蜀方言的基本特点.

就说近几百年吧,“湖广填四川”,军阀混战,下江人入川,国民党败走西南,解放大军入川,工厂学校内迁,旅游观光等必然引起语言,特别是语音和词汇的变化.从20世纪50年代起,随着政治经济的发展变化,成都人的语音更继续发生变化:“积极、解手、同学、孩子、羡慕、鞋袜等”都和普通话读音没有多大差别,大部分中青年和学生都能不太困难地运用普通话了.外地人一般都能听懂今天的成都话,“搞、整、啥子、雄起等”这些成都方言词语已经或即将进入辞书和电脑字库.今天的成都话已经不全是若干年前成都人习惯讲的那种成都话,更不是古代巴蜀人讲的方言.回顾成都城区方言的历史状况,更有利于推广普通话,便利人们交流思想,达到相互了解.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

如今在全国范围内大力推广普通话的同时,至少有一两亿人(包括不少海外游子和台、港、澳同胞)在日常生活中还使用四川方言交流思想,因此,认真研究巴蜀方言以促进推广普通话,对更加有效地交流信息,沟通思想,促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是很有必要的.

声母的交错

成都城区方言(以下简称“成都话”)和普通话不同之处颇多,可也有规律可循.首先研究声母:

当年外省人听成都人说 “ba山、pa河”(爬山、拔河),很不理解:山能爬?河能拔吗?

成都人说“打fen嚏”,其实是“打喷(pen)嚏”.

成都人说的“bei书”和“bê生”其实是普通话的“秘(mi)书”和“陌(mo)生”.“跋扈”一词,成都话说pafu,普通话说bahu.声母大异.

其实成都话声母是b、p、m、f的音节,一般能和普通话声母是b、p、m、f的音节互相对应;少数字例外:“琵琶bā—pɑ”、“培běi—péi土”、“束缚bo—fù”; “漂泊pê—bo”、“绊pǎn—bàn马绳”、“卑鄙pì—bi”、“普遍piǎn—biàn”、“孬”piě—nāo”、“鬓pǐn—bìn”;“筏pɑ—fá”、“喷fěn—pēn”等破折号前面是四川话,后面是普通话,声母(个别字连带韵母)不相同.(参照四川大学甄尚灵、赵振铎、梁德曼教授的论著,恕不一一说明.)

成都人看到“乌、无、舞、误”这些字,一律读成vu,加了一个v声母.这种语言现象,在吴方言里表现为有“微母,v声母(注音字母是“万”)”字,如“诬、屋,无,侮、武、舞,务、雾、勿、物”都读vu.但是其他“微母,v声母”字,如“微、尾、伪、未,晚、万,文、吻、问,亡、网、望”等,都念wei、wɑn、wen、wonɡ,不带v声母.

d、t的音节,一般能和普通话声母是d、t的音节对应;少数字例外,如“奴隶di—li”、“河堤ti—di”、“指导tɑo—dɑo”、“掉tiɑo—diɑo头”、“抖tou—dou动”、“金铎tuo—duo”.

成都话不大能区分声母“n、l”.于是出现几种情况:

方言论文参考资料:

结论:上世纪40年代成都城区方言简(一)为关于本文可作为相关专业方言论文写作研究的大学硕士与本科毕业论文中国方言八大语系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职称论文参考文献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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