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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字里行间论文范文资料 与人在字里行间有关论文参考文献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字里行间范文 科目:论文范文 2024-04-17

《人在字里行间》:本论文主要论述了字里行间论文范文相关的参考文献,对您的论文写作有参考作用。

张中行逸事

作家刘心武在《文汇报》1月17日的笔会副刊发表了一篇散文《请启功题字》,文章写得真是很有意思.刘心武在“ ”刚结束时以发表伤痕小说《班主任》一举成名,后来出版长篇小说《钟鼓楼》又摘得茅盾文学奖.这些年来,刘心武似乎逐渐淡出文坛,只写写忆旧的散文随笔,流年碎影,点点滴滴,显然是老矣.倒是近几年,刘心武忽然研究起《红楼梦》,出书、发表文章、上电视、做演讲,着实热闹了一阵子.这篇《请启功题字》便是一篇忆旧文章,也和他的业余“红学”研究有关.刘心武曾在《团结报》上开设过一个专栏,名为《红楼边角》,系他从“边角”入手来阐释《红楼梦》.不料他的这一系列的短文,竟得到了红学大家周汝昌的赞赏,又得到了张中行的认可.张先生还托人带话,表示愿意和他进行面谈.那么,刘心武的这篇文章名为《请启功题字》,何以又拉扯到了张中行,这分明就是文不对题.毕竟是名家出手,刘心武的这篇文章,妙就妙在这里,他强调的是一个“请”字,而非大名鼎鼎的启功先生.

原来,当时刘心武的老家四川安岳县拟请著名书法家启功为他们新建的宾馆题写名称,于是县政府派人专程来北京找刘.然而,遗憾的是,刘心武说他和启功并无交往,且据说启功当时已公开宣布不再为人题字.后来因为“红学”的因缘,在和张中行先生见面时,刘心武谈起了此事,不料行公立即笑着说:“你怎么不早说?请他题字,找我就好!”后来刘心武如愿为家乡完成了这个任务.文章到此,似乎便该结束了.但还没有,刘心武又写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细节.行公帮助他完成了题字的事情后,当地政府非常高兴.为了表示感谢,县政府送来三箱茅台酒,其中两箱是给启功先生的酬谢,另一箱则是奖赏他的.刘心武觉得三箱美酒都应该送给启功,但不知道启功先生住在什么地方,于是又求助于张中行先生,不料这次行公传话过来,“启功不会喝酒,给他干什么?都给我搬来,我留着喝!”后来这三箱美酒托人交付给了行公,行公则又托友人送来了他签名盖章的赠书《负暄琐话》和《禅外说禅》.刘心武颇为高兴,他说这两册赠书,“是茅台酒不可相比的珍品”.

如此一来,刘心武这篇文章才算写完了.忆旧文章,漫笔系之,拉拉杂杂,但若能细细品读,又觉得旁逸斜出,妙趣横生.诸如对于我这个读者来说,甚感刘心武文章的有趣,一是题目为《请启功题字》,实则是写张中行先生,启功则是从未出场,但又暗写了他们之间“非一般的交情”;二是刘心武写张中行,一个细节就写得鲜灵活现,让人觉得行公真是洒脱和可爱得很.诸如这些细节,想来是不大能够进入正经的研究视野的,但读后对于认识张中行的人和文,却是极有益的.所谓妙笔,便是轻轻点染,满篇皆活.由此,我又想到了两个和行公有关的材料,都是和行公有过接触的两位朋友所写,读后也是难忘.余生也晚,和中行先生没有接触,但因喜读先生的文字,故而有关先生的纪事也是十分留意的.这两篇文章,一篇系和我有忘年之交的河南作家何频先生的《我*的老辈文人墨迹》,另一篇则系我的画家朋友许宏泉君的文章《忆张中行老人》.

何频的文章刊发在上海的《东方早报》.去岁的冬日午后,我偶然翻阅报纸,看到友人的文章,细细读来,颇见妙趣.好文章如佳酿,读完一上午都有一种微醉般的感受,至今记忆尤深.何频在文章中写到了当年郑州一家饭店举办“越秀学术讲座”,盛名在外,某年也曾邀请张老来郑州开坛授课.授课后不久,张老在宾馆的会议室写字,以答谢东道主的热情招待.那天下午,张老对着名单认真写了两个多小时.其间,张老还为友人何频写过一个册页,为此他特意记住了张老当时的神态:“张先生法眼如炬,便轻濡笔墨,在我的册页上书了一首古诗,笔势是董其昌一路.”那天下午写完字,黄昏下楼的时候,一位出版社的编辑搀着张老,“谁知他逐级下了楼梯,甩开人独自疾步趋前,急匆匆拐进公共厕所小解.一下午没空起身,老人内急,给憋坏了”.后来,张老还托人给他送过来一张琴条,又口头传话过来:“当时没写好,特地给服务过他的人,一人补写一幅.”这样的小细节,读完真是一声长叹,此乃古人风范矣.

还有一个关于行公的记述,见载于朋友宏泉君的杂文集《听雪集》.许君虽是画家,但也喜欢写作,早年在京城闯荡时,他曾拜识过诸多的名家,张老便是其中一位.张中行先生去世后,他写了这篇《忆张中行老人》,以为纪念.文章写他某次曾和一个出版社的女编辑去找行公约稿,那时先生已不太写作了,只是整日地想睡觉.和许君一起去的同事是个清秀机灵的小姑娘,嘴巴特别甜,张老竟然很热情地把合同签了.后来这个姑娘要和张老合影,他也是很爽快地同意了,并“拉着小姑娘,轻轻地摩挲着,显得十分安详”.更为有趣的是,张老得知来者的许君系江南人士,便说他晚年也曾有江南之行,并感慨这可能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到江南了.许君对此颇为不解,就说现在很方便,一飞就过去了.张先生笑着说:“哦,飞机可不敢坐,掉下来几乎没生还的可能.”对此,许君说他当时还暗暗发笑,“八十多岁的老人了,还这么怕死.”但后来他也才突然明白,“老人真是一个极其热爱生命的人.”这个细节真是妙哉,远比一大篇论文深刻.

珍藏的纪念

《北京晚报》1月5日“五色土副刊”刊发了作家龙冬的散文《去杭州拿沈从文》.“拿沈从文”,这是*届的一个行业俗语,实际上就是“经过一番争取或拍卖竞投终于得到的意思”.在去杭州之前,龙冬说他已经通过委托人拍下了沈从文的一份手稿《忆翔鹤》.沈从文的这篇《忆翔鹤》刊载于《新文学史料》1980年第4期.底稿共9页,作于1980年8月10日,写在“歷史研究所稿纸”上,规格20×20,400字一页.据龙冬在文章中的统计,近4000字的底稿上,沈从文有400多处的毛笔、钢笔和绿色彩笔修改,有个别字句反复修改,也有整段增删,从中可以分明窥见作家对待写作的慎重仔细和行文思路.龙冬一一分析和探究了这些修改之处,可谓煞费苦心.但更重要的还不是通过这份手稿来做点什么研究,而是因为这份手稿是“上世纪一些珍稀友情的纪念”.

龙冬出生在书香之家,父亲是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的研究员,母亲是中华书局的资深编辑,他们夫妇和何其芳、钱锺书、卞之琳、俞平伯、余冠英等学者皆有交往.这篇文章的缘起,便是和其父颇有着直接的关系.沈从文在文章中纪念的故人陈翔鹤,曾和龙冬的父亲在上世纪五十年代主持过《光明日报》的“文学遗产”专版,交往很密,因而当《新文学史料》杂志要求龙冬的父亲写一篇回忆文章时,就自然想到了和他同住在一栋楼里的沈从文.也恰恰因为这个缘故,龙冬得以有机会结识沈从文,并开始迷恋上沈从文笔下的文字世界.这或许是龙冬真正文学的启程,他后来感慨说:“在文学的欣赏方面,我真可谓一名‘红二代逆子孽种’,完全反叛,不接受主流课本任何人的影响.沈从文和他的作品,完全是我自己的选择,一个懵懂少年的直觉判断.”龙冬说他父亲不看重现当代文学,不欣赏当代文学,也从来不读沈从文的作品,其所看重的,主要还是国民党白区左翼作家和到过延安红区的那些作家.

字里行间论文参考资料:

结论:人在字里行间为关于字里行间方面的论文题目、论文提纲、字里行间的下一句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参考文献的相关大学硕士和本科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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