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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人论文范文资料 与人是诗之本诗是人之光有关论文参考文献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人范文 科目:硕士论文 2024-01-26

《人是诗之本诗是人之光》:本文是一篇关于人论文范文,可作为相关选题参考,和写作参考文献。

“笑问兰花何处生,兰花生处路难行.争朝襟发抽花朵,泥手赠来别有情.”——这首绝句的作者,是20世纪早期著名的湖畔诗人应修人.他的新诗《妹妹你是水》、《小小儿的请求》等流布颇广.他的旧体诗词的光芒,往往为他的新诗成就所遮蔽.

像应修人这样的旧体诗词作者,在20世纪,灿如繁星.不少写新诗名世的诗人,也都有一些优秀的鲜为人知的诗词作品.只是因为他们新诗方面的盛名,这些旧体诗被掩盖了.比如徐志摩这首《清明雨中》:“檐溜潺潺插柳斜,异乡佳节不须夸.暂时为客还非客,此日离家总忆家.听雨有愁宜中酒,寻春无梦到看花.隔墙薄暮新烟起,暗减心情负岁华.”诗中描写了杭州清明雨中的感悟,表达了思乡和少年特有的一种透明的怅惘.语浅情长,辞美味醇.再比如闻一多这首《废旧诗六年矣,复理铅椠,纪以绝句》:“六载观摩傍九夷,吟成觖舌总猜疑.唐贤读破三千纸,勒马回缰作旧诗.”其中的“勒马回缰作旧诗”,成为一个颇富象征意义的时代意象,令人品味再三.

这些诗词作者数量纷繁,面目各异.他们写作旧体诗大都不是为了发表,不是端着诗人的架子作抒情状,而是随感而发,触景生情,随意挥洒,所以更加接近生命的本色,更加容易保留岁月和历史的原生态样貌,更能折射这一特定时期的诗人心态和社会细节.这些作品有诗的魅力,同时也有史的质素.

而今和人谈说20世纪的旧体诗词,我常常会想起应修人写下的“泥手赠来别有情”这句诗.由于种种原因,这些诗词作者和作品并没有得到更充分的认识和研究.这些天生丽质、活色生香的花朵儿采撷于崎岖险路、寂寞幽谷,而不是文学殿堂的金碧辉煌之所.但是这里虽然寂寞,虽然荒凉,但并不是丛生着荆棘杂草,而是盛开着各种寂静的美丽花朵.虽然沾染着沧桑风雨和泥土印痕,虽然难免粗糙和寒酸,虽然只是朝花夕拾,但是经过了岁月的历练和积淀,更能显示那份独特的清新芬芳和鲜明色彩.

这确实是一片陌生而又熟悉的开满鲜花的迷人的原野等

梁启超先生在《二十世纪太平洋歌》中说:“胸中万千块垒突兀起,斗酒倾尽荡气回中肠等太平洋,太平洋,君之面兮锦绣壤,君之背兮修罗场等”清末民初正是所谓3000年未有之大变革的特殊历史时期,诗词的多元流变和多元生态,折射出了这个时代变革的复杂性和特殊性.而接踵而来的20世纪诸多历史事件,恰好为这些悲剧、喜剧、壮剧、惨剧做了详细的注脚:庚子事变、辛亥革命、军阀混战、日本入侵、国共内战直至“反右”“ ”、改革开放等一个个社会大事件给诗词作者带来各种各样的心理冲击,也为形形色色的作者搭建了新鲜的性灵舞台.他们的诗词作品是时代变迁的活的精神标本,寻找他们失踪了的轨迹和光芒,可以清晰地勾勒出一段段时间的背影和风雨的痕迹.

要研究现当代的中国,要研究20世纪的中国人的心灵*,无论是同光体还是南社,无论是 、陈毅、叶剑英还是胡乔木,无论是鲁迅、郭沫若还是胡适、陈独秀,无论是苏曼殊、郁达夫还是龙榆生、夏承焘、唐圭璋,甚至无论是袁世凯、徐世昌、吴佩孚还是汪精卫、王揖唐等都是无法绕过和回避的文本存在.

我对20世纪诗词的关注,先是源于上世纪80年代对郁达夫诗词的喜爱,而后则是因为对大学里的老师许桂良、顾之京夫妇的父亲顾随先生的敬重.我还记得在大学图书馆里借到郁达夫诗词选之后的惊喜——“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等等诗句,就像楔子一样直接楔在我的心上.之所以用到“惊喜”这个词,是因为此前我竟然没有注意到过,在我的阅读视野之外,还有这样一种又新又旧、新旧难分、魅力无穷的文学存在.

上世纪80年代初,我开始写诗的时候,读得最多的是舒婷、顾城、江河那拨所谓朦胧诗人的作品.他们被称为崛起的诗群.徐敬亚先生在论文《崛起的诗群》中有这样一段话:“诗坛上升起了新的美.于是,通向美的道路,便又一次次出现了无数种可能性.无数!而不是唯一.”他提到的这无数种可能性中,并不意味着伴随着新诗的崛起,古典诗歌的艺术营养和艺术形式也就都应该一股脑儿扔掉了.艾青、田间、胡风他们是一种道路,而鲁迅、郁达夫、聂绀 这些人,其实也是一种道路.事实也证明,旧体诗词不仅至今顽强地活着,而且还呈现出朝气勃勃、生意盎然的和谐艺术生态.旧体诗特有的声、韵、调组成的韵律之美,是令人迷恋的.在高速公路上行驶,和在田野里漫无目的地乱闯相比,速度和效率毕竟是不一样的.

“五四”以来,新诗虽然在主流文学界有了重要的地位,但其自身的某些缺陷所招致的争议也是一路相伴而来.鲁迅在1934年致窦隐夫的信中就曾说过:“没有节调,没有韵,它唱不来;唱不来,就记不住;记不住,就不能在人们的脑子里将旧诗挤出,占了它的地位.”此后至今已经整整80年了,尽管旧诗仍然没有从人们的脑子里被“挤出”,但旧诗被主流文学界所忽视甚至说歧视,也仍然是客观的文学现实——除了引起广泛聚焦的少数领袖和社会名人的作品之外,很少有研究者关注20世纪旧体诗词的整体创作成绩.这种现象是不正常的,也是和20世纪旧体诗词的创作水平和美学影响不相称的.

诗歌和时代有着天然的联系,事实上从20世纪诗词中我们能够真切地接收到时代前进的神秘跫音.请来看袁克文的“绝怜高处多风雨,莫到琼楼最上层”,这两句表面是写游颐和园的感受,抒发了淡泊功名、不贪恋权势的明智的人生态度,实则曲折表达了对父亲袁世凯窃国称帝的劝谏和讽喻.再请看张恨水写南京大屠杀的这两句:“城里遗民三十万,可能一哭似予无?”其笔调沉郁苍凉,凄清苦涩,读来如在昨天,让人怦然心动.还请看张大千写乡愁的这两句:“半世江南图画里,而今能画不能归!”因为战乱阻隔,作者飘泊海外,不能归国,画梅杏而思江南,感叹只能画却归不得.词调明丽,而心境悲凉.下面再来看看沈祖棻笔下的春愁:“三月莺花谁作赋?一天风絮独登楼.有斜阳处有春愁.”这句“有斜阳处有春愁”使沈祖棻赢得“沈斜阳”的别号.这首词写于1932年,表现的即是踏青引发的春愁,实际还有隐含了“九一八”事变后国人对山河破碎的家国之忧,已经远甚于一己幽怨了.

人论文参考资料:

结论:人是诗之本诗是人之光为关于人方面的的相关大学硕士和相关本科毕业论文以及相关人为什么会死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职称论文写作参考文献资料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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