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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谶纬论文范文资料 与谶纬言说和中国文学意象论的演进有关论文参考文献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谶纬范文 科目:本科论文 2024-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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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谶纬除过在题材、想象、虚构,以及叙事等方面影响了彼时的文学,尚在文学、美学层面“意象”的形成、演进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这一作用不仅表现在文学实践层面,也体现在理论思辨层面.谶纬之天文、地理、人事、祥瑞、灾异等言说及其意义解读的“象告”与“言象”之言说方式不仅依托于《易》等汉代经学在哲学性层面,也在文学观念性层面引导人们加强对“意、象、言”关系问题的探讨,使得天人感应、主客交流的内在属性及观念性、想象性辨析趋于深化和凸显,从而完成了经由《易》之意、象、言,王充首次“意象”合用,荀粲、王弼之“言不尽意”论的过渡与铺垫,直至刘勰“窥意象而运斤”为标志的审美层面“意象”论破茧而出的演进过程,并具有了类似于后来章学诚所谓“人心营构之象”的含义.梳理这一过程,有助于深入认识谶纬、意象、天人等关键词以及汉魏晋文学从现象世界、经验世界到艺术世界赖以发生的媒介、过程和特点.

[关键词]汉魏晋;谶纬;象告;言象;意象论

[中图分类号] 1206. 0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 - 3541( 2018) 03 - 0050 - 06

汉代是经学昌明的时代,也是文学形态趋于丰富、文学观念趋于深化、文学逐渐从经学中独立出来的时代.作为此时代经学主要形态和构成元素之一的谶纬之书、之思潮影响巨大,至东汉更是随着刘秀“颁图谶于天下”和后来的“白虎观会议”等标志性措施而上升到“国策”层面,参与国家政权建构与运行,进而影响到社会的各个层面,《后汉书·方式列传》云:“汉自武帝,颇好方术,天下怀道义之士,莫不负策抵掌.顺风而届焉.后王莽矫用符命,及光武尤信谶纬,士之赴趋时宜者,皆驰骋穿凿,争谈之也.”[1](p.2705)两汉时期的谶纬盛况可见一斑.

作为彼时期的文士及其创作、理论、批评自然也要受到谶纬风尚的影响,朱彝尊《经义考·说纬》指出: “东汉之世,以通七纬者为内学,通五经者为外学,盖自桓谭、张衡而外,鲜不为所惑焉.”2可见大多数文士都受到谶纬思潮的影响.《文心雕龙·正纬》则明确揭示了谶纬与文学(文章)的关联,其云:“若乃羲农轩皞之源,山渎钟律之要,白鱼赤乌之符,黄银紫玉之瑞,事丰奇伟,辞富膏腴,无益经典而有助文章.”[3] (p.124)刘勰所说的“无益经典而有助文章”,研究者多有不同理解①.笔者以为,谶纬对文士的影响,以及“有助文章”的表现尚体现在谶纬言说方式及其思维方式对中国文学“意象”论建构的启示与强化,也就是说,从秦汉以来哲学的、一般观念性层面的“意、象、言”讨论到六朝梁之刘勰《文心雕龙·神思篇》中的“窥意象而运斤”为标志的文学的、审美的较为高级观念层面的“意象”论首次得以建构的中间,应当有一个长期酝酿、过渡的阶段,谶纬风尚及其在文学实践与观念层面的移用、转换和体现当是这一演进阶段的重要环节②.

一、谶纬言说及“意象”的文學实践

谶纬言说主要是通过“象告”与“言象”③,所渭“吉凶之应,随其象告”,“圣人立象以尽意”,“言以明象”.《说文》云:“‘谶,验也.’有征验之书.河洛所出书日谶.”谶书就是预卜吉凶的书.《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亦日:“谶者,诡为隐语,预决吉凶.”“纬者经之支流,衍及旁义”.顾颉刚先生的解读则更为明确:“有一种预言,说是上帝传给人们的,叫做谶.”[4] (p.88)“纬,是对经而立的:经是直的丝,纬是横的丝,所以纬是解经的书,是演经义的书,自‘六经’以及《孝经》都有纬.”[4](p.89)上论分别指出,谶是一种预言、寓言,是“上天告人”;纬是说明、阐释、演绎,是“解经”和“演经义”.可见谶纬言说中的主观色彩、象征色彩和讲述色彩.钟肇鹏《谶纬论略》总结历代谶纬之辨后,认为:“谶纬都是儒学宗教化的产物,谶纬比附经传,依托孔子.而‘谶’‘纬’也往往互称,并无区别.”[5](p. 26)张峰屹则进一步认为:“两汉四百年,经谶交织、以谶释经成为思想常态,这就是历代学人所说的‘纬’;以谶‘纬’经(以谶释经)的思想实践形诸文字记录,便是所谓‘纬书’等‘图谶’ ‘谶记’‘符命’等,只有当它们与经学、与政治在思想上纠结在一起的情形下,它们才属于谶纬.单纯的占测预言和单纯的谶验故事,如果与经学、政治无关,它就不是谶纬,只能是谶言而已.”[6]本文中的“谶纬”综合以上诸意,认为无论是祥瑞灾异、自然社会的变化,还是谶与纬有无区别,实则都含有一种“象告”的属性与色彩,即通过世界中不寻常的物象、景象、事象来蕴含、预示或者体现上天的意志、情感,进而起到警醒、烘托、渲染人事、政治,国家治理的作用或效果,而能识别、理解、言说其中奥秘、意义的则是儒生、博士或圣人、天子这样的一类人,他们的言说、解读、阐释是谓“言象”.于是,“象告”与“言象”的结合构成了谶纬的言说,并已初步呈示出文学“意象”所涉及的主客交感、生发这样一些含义与特点.

在概念界定之后,再联系中国古代文学、文论所具有的一个重要特点,即许多概念、范畴和命题未为文论所提炼和阐释,却已在创作实践中自觉或不自觉地大量存在与运用,就会发现汉魏晋文学在创作中已大量引用、化用具有谶纬色彩的物象、景象、事象,并且有些象已承载或具有表意、达情、寄思的意旨和功能,如《汉书·武帝纪》载元鼎四年(公元前113年)六月,得宝鼎于后土祠旁,武帝作《宝鼎之歌》,篇末云:

“上天布施后土成,穰穰丰年四时荣.”[7](p.1063)显然是以宝鼎这一祥瑞作为凭借,进而传达出上天对人世间太平、贤能、清明景象予以肯定和褒扬的象征意味.而汉赋里的祥瑞之象也往往不是简单的自然物象,在时人的注解中时常被赋予帝王政治清明的褒扬意义,如扬雄《羽猎赋》中“故甘露零其庭,礼泉流其唐”之句,甘露和礼泉都是祥瑞的象征,二者俱出,代表了其时政事的清明,社会的和谐.班固《两都赋》后面的附涛通过大量祥瑞之象渲染了大汉王朝的物产丰饶,政治清明,其谓:“乃经灵台.灵台既崇.帝勤时登.爰考休徵.三光宣

谶纬论文参考资料:

结论:谶纬言说和中国文学意象论的演进为适合谶纬论文写作的大学硕士及相关本科毕业论文,相关谶纬开题报告范文和学术职称论文参考文献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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