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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无限论文范文资料 与我对日常抱有无限热情有关论文参考文献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无限范文 科目:专科论文 2024-01-17

《我对日常抱有无限热情》:本文是一篇关于无限论文范文,可作为相关选题参考,和写作参考文献。

张忌,1979年生于中国浙江.小说家,人民文学新人奖得主.2003年开始小说创作,先后在《收获》《人民文学》等杂志发表小说近百万字,出版作品有《出家》《搭子》等.2016年其长篇小说《出家》一经出版,即引起广泛关注,是豆瓣年度读书榜单推荐作品之一,并被韩国Sallim出版社高价拍下版权,在韩国上市,另有繁体版即将出版.2017年,张忌和作家格非、阿摩司·奥兹等共同夺得首届京东文学奖.另有《夫妻店》即将被改编成电影.

周 聪:张忌兄好,很高兴能和兄聊聊.大约是在07年的年底,我在华师老图书馆三楼期刊部翻杂志,无意中读到了兄的《夫妻店》,这篇小说给我的感受就是写得真实,村民对李成河、樱花夫妇的成见与我生活多年的乡村经验如出一辙.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读到了《底层的偏见——评张忌的〈夫妻店〉》,该评论对小说主人公究竟是李成河夫妇还是村里人的论述,以及对底层偏见的阐发,角度新颖.《夫妻店》的结尾尤为深刻:“他们说,他明明知道这个河里浸着他的女人,竟然还能吃得那么香.”这篇小说让我想起了鲁迅的《狂人日記》,李成河吃着蟹,螃蟹也许吃过樱花.我的问题是,《夫妻店》是根据兄的乡村生活经验写的吗?方便的话,请展开谈谈这篇小说.虽然我也知道兄不愿再谈这个“代表作”.(笑)

张 忌:《夫妻店》我记得是2005年左右写的,那时我二十几岁,在报社里当记者.有一次,我们下面的一个镇发生了一起命案,有一个丈夫把妻子给杀了.然后我作为记者,就去采访这个事情.这个事情本身其实没什么曲折,甚至有点老套,一个丈夫因为妻子出轨,一怒之下,将妻子杀害.我觉得,这样的事情并不构成一个小说,而只构成一个故事.后来,这个事情一直就留在我的脑海里,我有点想写它,但又觉得它底下有东西没有被我挖掘出来,写了,写不好,也就废了.就这样,我一直等着,直到有一天,我换了角度再想这个故事,没想到,一下子想通了,我也就很快把它写了出来.其实,关于乡村经验,我并没有在乡村住过太多的时间,而且住的时候,都是我很小的时候,没有什么有效记忆.这个小说,更多的是来自于我对日常的一些判断和推演.我总觉得我们的日常,是有一张真实的面孔被掩盖的,所以,我写日常,并不是我迷恋日常本身,我希望能用写日常的方式来写出被日常掩盖的东西.另外,我记的写这个小说的时候很流行一个词语,叫底层.我一直很反感这个词语,我反感的不是这个词语本身,而是它被某种力量给禁锢了.比如,一提到底层,大家都定性它是穷苦的,善良的,被欺压的.我不认为某一个群体,始终是一副面孔的,尤其是在文学层面.所以,我也希望在我展现这个群体的时候,能出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甚至我还有一种逆反的心态,有些人物被贴上标签,我要做的,偏偏就是撕下这个标签.所以,在《夫妻店》里,所谓的底层,就呈现出了一些不一样的,甚至相反的东西.

周 聪:谈及生活,我对兄的生活状态挺羡慕的:一边写作,一边拾掇着佛像、家具等颇有年代感的古物.古物是一个将时间和空间沟通起来的媒介,时常与那些旧物打交道,会让一个人的心变得沉静平和起来,相信也拓宽了兄的视野和小说题材.《*》就写得古意盎然嘛.我很好奇,在淘旧物的过程中有没有发生一些有趣的故事?这些奇特的经历若写成小说,肯定好玩.

张 忌:其实我是个开放的人,老东西喜欢,新东西也喜欢.中国的东西喜欢,国外的东西也喜欢.只要是符合我的审美的,我都不排斥.我玩老东西,时间也不久,就三四年.一玩,就上了贼船.我玩这些主要是跟我这几年所处的朋友圈有关,身边有一群朋友都是玩这个的,耳闻目染,也渐渐开始玩上了.这个还是挺有意思的,我们对古人的了解和想象,大多来自于书本,或者是不靠谱的电视电影.接触了古玩以后,我觉得实物的意义是要远远大于这些的.古人怎么生活,家具怎么陈设,有怎样的讲究,房间怎么布置,有怎样的审美情趣,你都能很有温度地感受到.

《*》这个小说,其实一直有个秘密.我的本意并不是有多推崇这样的生活方式,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个小说展现的生活方式是夸张的,做作的,违和的.比如品茶啊,古琴啊什么的,但我在作品里并没有去贬低,而是很翔实平静的叙述,但其实我是一直在反讽的.很少有人注意到我的题目,在《收获》发表时,我在创作谈里说《*》这个题目时,也是说得比较端庄,没有说出我最真实的想法.其实,很多人知道*这个词语,是从日本的来的.我为什么用一个的行业用语来做这么一个小说的题目,就是想用它表达我的真正用意.我对《*》小说里人物的生活态度,我是持怀疑态度的.在文本中,我有意将他们写得雅,因为我写得越雅,那文本的反讽意味也就更强烈.

《*》这样的小说在我所有小说里面,是不大一样的,以后会不会写类似的,就像你说的,关于古玩的一些东西,我也不知道.我觉得小说还是自然生发比较好,太有规划了,显得功利了,容易束缚住了手脚.如果有一天,这个题材它足够勾起我的写作了,那我就写,如果没有,那就不碰了.

周 聪:小说与现实的边界问题一直是小说家们关注的重要课题,是贴着现实写,还是有意拉开与现实的距离,创造一种“远观”的效果,大抵也会受到题材与艺术功力高低的影响.在《出家》中,我们很欣喜地看到了一种现实主义品格:着力书写日常生活中的鸡毛蒜皮和柴米油盐之事,展现小人物的喜怒哀乐.当我们读完作品,也会因方泉的纠结而痛苦,跟随着他的高兴而欣喜.

在叙事策略上,兄有意拉近小说与生活的距离,日常事件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直接转换为小说的情节.《出家》始终与现实保持着胶着的关联性,兄的取景框就汇聚在日常生活的琐碎与慵懒之中——日常生活为小说提供了无穷无尽的素材,又为小说营造了一个巨大的“无聊”空间:方泉、秀珍、阿宏叔等人就生存在作者构造的“无聊”空间里,他们体验生老病死,尝尽喜怒哀乐.我的问题是,兄如何看待写作与日常之间的关系?

张 忌:其实我觉得现在的小说,不是日常写得太多,而是太少.写日常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它需要你始终有一双对生活保持热情的眼睛,需要大量的生活经验的积累.小说家是杂家,要什么都知道一点,烧菜怎么烧的,钓鱼怎么钓的,偷东西怎么偷的,都得了解一些.而且你了解的东西还要独特,要让别人看见既熟悉,又耳目一新,这就难了,这就需要你在日常中保持热情,只有有了热情,你才能敏锐地去发现,储存在脑子里,等你想用的时候,就能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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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我对日常抱有无限热情为关于本文可作为相关专业无限论文写作研究的大学硕士与本科毕业论文无限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职称论文参考文献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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