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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陈先发论文范文资料 与陈先发在语言苍穹之下有关论文参考文献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陈先发范文 科目:职称论文 2024-02-27

《陈先发在语言苍穹之下》:本论文主要论述了陈先发论文范文相关的参考文献,对您的论文写作有参考作用。

周新民:您最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新诗的?是否一开始就喜欢新诗?还记得当时的情景吗?

陈先发:哈哈,一上来就直奔源头.我常想,像我们这批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人,若单论少年时代的阅读生活,其贫瘠程度,说是冠绝千年都不为过.一九四九年前的民国时期往前推至各封建王朝,孩子们可在私塾里读读《诗经》、《论语》一类,即便是战乱时,也仍是有书可念;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至今,孩子们的阅读从渐趋常态,到如今的声光电等阅读新方式令人眼光缭乱,对信息的接纳已有过度之嫌.而我们的小学阶段呢,还处于“ ”后期,教育虚有其表,文化其实在一种彻底的崩溃之中,课余读物匮乏得可怜,最醒目的读物算是遍布城乡墙面、僵硬空洞的口号标语了.现在回想,那个时期的中国社会仿佛一个患失忆症的人,完全记不清种族的往事和创造,也不去奢想什么明天.可偏偏在那么个大环境里,在那样的氛围中,竟有一个巨大的惊喜一直伴随着我.我一直说是上帝为我开的小灶:家乡桐城县孔镇,有制作鞭炮的传统手工业,青石板街的两边有不少制鞭炮的小作坊.我父母当年就和别人合作经营着一个作坊.几乎每周,都有拖拉机从附近城市运来废书旧报——作为鞭炮的原料——在我家门前空地上堆积如丘.

我童年和少年时最美的记忆,都和这些被视作精神垃圾驱逐出城的旧书有关.按老一辈人的说法,是坟头冒青烟了,老天用这些废书喂养了我.放学后,我一般都是躺在这旧书堆中搜奇逐异地乱看.这些书中涉及文学的,多是唐宋诗词和一些竖版线装书的中国古典志怪、侠义小说.新诗和旧体诗,几乎是同时接触到的.记得新诗中包括艾青、郭小川等人,也竟有普希金、马雅可夫斯基、泰戈尔等外国诗人的作品.当时只觉得新诗远非古诗那样有韵律、易记诵,却也有些喜欢的.是初二时还是哪一年,迷恋过马雅可夫斯基的诗,似乎还曾把他的一幅照片剪下来,贴在作业本上.至于雪莱,记不清了.扯了这么多,我想说的是,倘要论个人写作源头,就我而言,似乎和最原始的阅读关联不大,能够称之为源头的东西一定更复杂、更混沌,比如少年时期某种心理突变?某种明显有异于周边的持久氛围?比如我少年时这种普通的匮乏和古怪的充盈.

周新民:您的故乡安徽桐城是一个很有名的地方,历史上出过“桐城派”,您有一组写故乡的诗歌《孔镇》,孔镇是桐城的一个古镇,很多诗人都写到过自己的故乡,您也在很多诗中写到过您的故乡,请谈谈故乡对您写作的影响.

陈先发:我只能将故乡这个概念拆成两半来回答您.一是现实的桐城,有我排斥的许多东西.比如,民间过度的繁礼琐节、虚假斯文那一套.桐城自清初之后,文风渐炽,盛名在外,礼仪习俗自是比别处严格和考究得多.但经过曾国藩和太平军在此的大战、国共内战、“ ”等变故后,桐城早已不在,内在的、本质的斯文已失,只剩下些僵死的条条框框,反阻隔了民间的生气.再比如,老家人处事的过度精明、在物质上的充分计较,等等吧.二是已经消逝了的桐城或说是纸上的故乡,又有我很深的精神寄托在内.我老家的宅子,隔五十米河面相望,就是清代散文大家刘开的老宅.从记事时起,桐城派先贤们的种种逸事奇闻,尤其是有关戴名世“文字狱”的部分,总是不绝于耳,小时便对这些先贤们的烈士品格无限景仰.但这些幼时即镌刻于心的东西,你很难将它的气息和你写作间的具体关联说清楚.有一天,我忽然发现,诗中有多处出现“文字狱”这个词.还有,姚鼐在《谢蕴山诗集序》中谈到“义理,考据,辞章”三者合一,这个写作理念一直在影响着我,直到此刻.

最让孔镇百姓津津乐道的是“一儒一侠一书院”.一儒,指的自然是戴名世了.他因《南山集》多载南明抗清之事,而遭劾下狱,两年后以“大逆”罪被杀,此案牵连数百人,为历史上著名的“文字狱”之一.一侠,指的是一九三五年在天津孤身刺杀北洋军阀孙传芳的女侠施剑翘.一书院,指的是曾被清代全国书院所奉崇,并载入《皇朝政典类纂》的“桐乡书院”.孔镇往东不出数里,还有方以智、朱光潜的故居.这一带的大文人,很奇怪的一个特点是习武任侠的多,像方以智,不仅是大哲,居然也是洪门、天地会的创始人,很有传奇色彩.我一直觉得,这些人物蛰伏潜存在我的血液里,从未离去.我写于一九八七年的早期诗歌《和清风书》中,劈头第一句就是:“我想活在一个儒侠并举的中国.”

家乡的风物在我诗中的痕迹很深.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孔镇河两岸全是高大繁密的苦楝、桦树.老屋子后窗正枕着河堤,夜间树叶的沙沙声、流水的声音,清晰可闻.一个诗评家曾说,植物意象在我诗中打下的烙印,已深刻至 程度.“而窗外,楝树依然生得茂盛//潮湿的河岸高于去年”(《嗜药者的马桶深处》).在《扬之水》的第八节中,竟然一一罗列了四十四种有毒植物的名称.学者陈巨飞在一篇题为《陈先发诗歌中的植物意象》的论文中,有一段话我视作溢美之词,他想理清的正是这种关系.我引用一下吧:

如果说熊熊燃烧的树木,鲜艳夺目的向日葵是梵高内心 的投射的话,那么在陈先发的诗歌中,或沉默或呼喊的植物也绝不仅仅是“没有神经,没有感觉”的生物.自始至终,植物以一种巨大的阴影照临着诗人的内心,成为“拆毁”和“重建”两者之间不可或缺的枢纽,它甚至成为一种写作的压迫和冲动.对于诗人,植物生长在大地上,既是童年的记忆、淳朴和苦难的象征,又不可避免地带有了神秘的意味.这些植物意象已远超出了隐喻的范畴,而具有某种宗教指涉意味.如果说陈先发的诗歌就是一个隐晦难明的迷宫,那么植物在其中就是迷宫建筑的一砖一瓦.不论是不断出现的杨柳、楝树,还是偶尔为之的油菜、野薇,都不是一种简单的乡村生活状态.植物活在迷乱之中,同时被迷乱消解.正因如此,陈先发才在他的随笔中写道:“假设松树是自在的,它的蓊绿,是阻隔我和它的一堵墙壁.假设这就是界限,是绝望的本身,我们像两个盲者各据一边.这种假设等同于它的蓊绿,可作壁上观.”(《黑池坝笔记,三十》)这方面的代表作,是他写于二○○四年的名作《丹青见》.

周新民:您在复旦就读的时候,听说是当时校园诗歌的活跃分子,请谈谈当时复旦的校园诗歌情况.当时的校园诗歌运动对您的写作有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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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陈先发在语言苍穹之下为适合陈先发论文写作的大学硕士及相关本科毕业论文,相关陈先发 前世开题报告范文和学术职称论文参考文献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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